“恩……”承认之后，木星有点支支吾吾的，“那……那你，有跟其他女孩，就是……发生过，刚才的事情吗？”
柏凌云没说话，但对她的提问没丝毫意外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他意味深长的反问。
她哪知道那么多。
但应该不可能没有吧。
“你有！”
“看来你很认可我的表现……”他唇瓣轻轻一勾，翻身将她压到身下，一字字说，“不过，你记清楚。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，更不是一个随便会跟女人上床的人。如果你觉得我们进度太快，那只能说明……我等太久了。”
“木星，欠下的债，以后连本带利的还，明白？”
木星还是云里雾里，“你说了半天，还是没说清是有还是没有。”
他狠狠吻住了这个还听不明白的，“我说了我不随便，否则你早就被我……如果不是我确定会一直爱下去的人，我是不会碰的。木星，你还想质疑我是不是不爱你？”
她想说话，唇被堵得半个字音都开不了口。
衣服又一次被扯了下去。
……
木星被抱起身的时候，一身汗。
“我自己洗澡。”
“不行。”他没有任何商量的将她抱到浴室。
她安静了，干脆手指头都不抬一下，被他抱进去。
懒洋洋的闭着眼睛，什么都交给他。
过了半晌，听到背后帮她擦背的男人，低哑的声音突然说，“木星，你不是体力很好么？”
“是啊……”她闭着眼睛，继续享受，觉得自己变懒了，“有段时间我每天早上负重几千米。”
“恩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放心？
哗啦的水声中，她人被翻了过来，迅速被欺身而上。
“你又？”
他吻落在她眼睛上，“乖，我们解锁一下新姿势。不是每次都要在床上，比如浴缸里感觉也很不一样。”
木星骤然睁开眼睛，一脸被骗的样子，“你，你不是没有过吗？你怎么知道不一样？”
男人挺身而入，“现在试一次不就知道了？”
木星：“……”
这个不随便的人频率是不是太高？
*
从浴室出来时，即便是她，腿也有点发软。
身上总算换上了干净舒爽的衣服，吹干了头发。
趁着柏凌云打电话的时候，她在他公寓随便逛了逛。
她来过这儿，但和现在在这里的感觉不一样。
不过故地重游，确实可以发现很多区别。
比如，鞋柜里的女士鞋子，衣柜里的女士衣服……
打完电话回来的男人看着她一脸愤慨的样子，“不喜欢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这些东西，你不喜欢？”他挂着浅笑，倚着衣柜，“我按你的尺寸和喜好买的，要不要穿上试试？”
木星皱起眉头，“你怎么知道我尺寸？或者，你怎么知道，这是什么尺寸？”
“这么快就吃醋了。”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，“我觉得，我手感不会出错。衣服换上，我们一会出去。”
幸好，多做几次下不了床这种事，不会发生在木星的身上。
然而木星在试内衣的时候就发现，刚才对他的质疑是毫无必要的。
她低头泪目，看着罩杯里空的位置，他买大了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