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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一章 不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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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过的,他都做到了,只要她幸福,他就不会打扰,若是她有需要,他便出现。凌旭的爱,像是大海般厚泽包容,对裴琳,像父,像兄,亦像友……这种爱,可进可退。进了,便是恋人一般的爱,退了,便是亲情一般的爱。
    
    可是,这爱不管是进是退,他这份心,都无人可及……包括黎圣睿。
    
    去年,凌行云答应尤咬放过裴琳的条件,便是要让裴琳在三个月内吸毒成瘾,裴琳若是能凭自己的意志完全戒掉……他就不再干涉。
    
    这也是凌旭后来才知道的内幕,尤咬在逼迫裴琳的同时,何尝又不是再救她?
    
    虽然,她最终离开了自己。可他,一点都没有失望,人生这么长,他从未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,现在,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操心的人,不是很好么?!
    
    幽暗的街道上,一高一矮的两人手牵着手走在路灯下,不时迸出欢声笑语,那温暖和谐的气氛,柔和的像是令人称羡的兄妹。
    
    ……
    
    如同凌旭所想的,人生能有一个需要操心的人,是十分幸福美妙的事!尤咬与他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,只不过他想的是,人生能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儿,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。
    
    尤咬从不掩饰自己对裴琳的宠护,他喜欢逗她,喜欢吓她,但却更喜欢宠她。他每个月送给她的东西,绝不是数据能计算的清的。
    
    第一次,他送了裴琳两只小岛上的野鸡,结果,被黎圣睿冷笑着让人炖了。
    
    第二次,他送了裴琳那辆被她撞烂的法拉利,当然,那车已经被修过了,换了外壳。结果,被黎圣睿悄无声息的捐给了红十字会。
    
    经过前两次的失利,尤咬就不再往她家送礼,而是,直接用打劫式和自由突袭……
    
    所以,第三次,尤咬堵在学校,将她劫持去了餐厅,请她吃从美国空运回来的鱼子酱和法国大餐。
    
    第四次,尤咬将她弄去了xx酒会,公然说她是他女儿……
    
    第五次,他半夜闯进她家,送了一束红玫瑰……气的黎圣睿脸黑的在第二天将所有的窗户换成了不锈钢,玻璃换成了防弹的,门换成了红外线识别系统。
    
    一个小小的八十平民居,几乎变成了中情局……
    
    尤咬很忙,他经常会离开b市,但是每一次回来,就会有新鲜的礼物送给裴琳……这礼物绝对是最别致最富有新意的。
    
    黎圣睿从最初见到那些礼物后冷脸排斥,再到习以为常,最后到心安理得的收礼……反正女人是他的,他尤咬再怎么折腾,又能如何?!
    
    “嘀……”一声车子鸣笛声在耳边响起,裴琳扭头看了一下又转了回来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凌旭感觉到她的手猛然僵硬,随后想挣开他的手。转头看到身旁跟着的车子,随即恍然,唇角一勾,越发亲昵的抓着她的手,靠近她的耳边低语道:“别挣开!”
    
    “呃?”裴琳诧异的抬眼看他。
    
    谁知,凌旭朝她眨眨眼,然后,一个深情的吻落在她的额头,“我帮你气气他!”
    
    她吸了口气,**,小脸变的鼓鼓的,明明是生气的模样,看在凌旭眼里,却是格外的可爱!
    
    车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的身后,气压越来越低,裴琳几次想要扭头去看,都被凌旭按住她的后脑不动声的制住了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好了,上楼去!”凌旭将书包递给她,顺便给了她一个拥抱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迟疑了一下,忍住没有回头,径自上楼。
    
    凌旭似笑非笑的朝身旁黑的车子看了一眼,转身离去。
    
    ……
    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酒滑入喉管,让她呛的难受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的手指因为用力,指尖微微发白……
    
    无助地噙着泪水,发出哽咽的声音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没人教你压抑自己的情绪。”森凉的夜风随着刺鼻的酒精波动,墙角飘起一记淡然却饶富磁性的声音,平静得像把尖刀,狠狠刺向她的心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没有.....”她含着泪水倔强地反击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你醉了……也哭了。”冷眼旁观的男人是这样的坚持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没有!”她低哑且负气地回嘴,一味否定他的话。
    
    “谁告诉你哭是一件可耻的事?”男人上前,保持一贯的悠然,闲适地倚墙而坐,并不在意她发泄式的敌意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告诉你我没有哭,我没有哭……你没听见吗?”愤怒地弯曲身子揪住他的衣襟,体内过高的酒精浓度熏起了她的脾气,熏娇了她的容颜,也熏去了她的本性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你有。”漫不经心的语调充满了自信,简洁得几乎是侮辱。
    
    她噙着泪水,被他洞悉一切的态度所伤,愤恨地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驳,却懦弱得不敢再直视那双炯亮的黑眸,怕失去最后一丝坚持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你醉了。”他紧紧注视着她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呜呜……我说了我没有!”她放声哭嚷着,喊尽了气力后,便彻底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胸膛上,企图以他强壮得似乎打不垮的身躯抵挡刻骨铭心的伤痛。
    
    他包容地搂抱起涕泪纵横的她,持稳的音律不见波动。
    
    盲目地哭完,裴琳忽然懊恼了。她的脑子为什么被酒精麻痹了?这会儿在他面前闹笑话。
    
    这个男人的声音为何这般冷静、沉着?他的态度沉稳得教人生气,语气平淡而事不关己得让人受不了!可是……她又该怎么责备他?
    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她突然歉疚且柔弱地勾住他的脖子,受创的小脸不安地枕在他刚毅的脸颊旁,仿如知错的小女孩般寻求慰藉。
    
    她笑中带泪,“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看你吗?”悲怅的眼泪再度迷蒙了她的视界。孩子气地揩去泪水,故作坚强,殊不知这样的举动益发凸显出她的荏弱与不堪一击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依旧是沉稳的声音,带着一丝机不可查的情绪波动,“我知道你害怕了……是我又让你伤心了!”
    
    她直勾勾地瞅着他良久,双手猛然抚上他的脸,捧着黑暗中看不清五官的脸庞傻笑。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吗?
    
    “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万籁俱寂的冷夜里,响起一记平淡的声音。
    
    似乎真的醉了,她环住他的脖子,清脆而欢愉的咯笑声,轻轻地飞舞在心碎的夜空里,空灵而飘渺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如果没有遇见你,我该怎么办?”忽然,她备感无依,失神地倚回他温暖的肩窝。他轻轻搂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,悄悄收紧手臂。
    
    好玩地将小手自他脖子往下移,平贴在他强健的胸膛上,轻轻的咯咯笑道:“这里……这里到底是哪里啊?”
    
    见她确实醉得很厉害,他将她打横抱起,朝床铺走去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唔……别晃!我的胃又开始不舒服了……想吐。”她捂着嘴,气弱如缕的咕哝道。
    
    将她放在床上后,黎圣睿不再多说什么,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,径自转身没入隔壁房间,似乎一切他都有了主张。
    
    平躺在床上感觉不到那股沉稳、安定人心的气息后,裴琳开始慌了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喂……呜呜……黎圣睿……”害怕地哑着嗓子惊唤,几次得不到响应,终于任囤积了一夜的委屈和伤心幻化成泪水,强忍不住决堤滑落了。
    
    去而复返的男人淡淡地睇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裴琳,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小簇光芒,无言地伸出温暖的手臂收纳了她所有的悲伤和痛苦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不要离开我……”她紧抓住他,痛哭失声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他轻轻将热毛巾覆上她泪涟涟的双眸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不要爱上别人。”她错乱地抓着他的手,盲目吻上他的脸,攻击他的唇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礼貌地抿着嘴,他尽其所能抑制着烙烧两人的情焰蔓延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不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……”她的泪大颗大颗的滑入耳后,紧握的小手带着微微的颤抖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他认真的凝望她的的泪眼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你保证永远爱我一个……”带泪的嘴唇湿濡濡印上她以为的心仪,缠绵着不曾拥有的旖旎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只爱你一个,永远。”他沉静地移开毛巾,深不可测地凝望地,那阴幽的眸光中竟有几许无关慰藉的承诺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盈着满眶的泪水,她狂热地吻他紧闭的唇,已不想探究那股异样情愫来自何方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是谁?”他嘲弄地反问。
    
    她停止进犯,泪痕斑斑的娇容充斥着不可思议,并时而纳闷、时而傻兮兮地笑着。
    
    沉吟了半晌,她才语意清晰地低喃:“黎圣睿,你是黎圣睿!”
    
    他低笑着得意地堵上她的唇,随狂热挑逗的韵律摇摆,迷失在他大方开启的唇瓣间,品尝一股不熟悉的柔情。
    
    望着离自己寸许的模糊脸孔,她突然发觉自己被掏走的不只是灵魂,她的注意力被他温暖的唇、迷人的气息和亲密的爱抚稀释得一干二净,再无一点残留。
    
    自去年的海上劫持事件过后,逐渐消沉下去的势力近日突然反扑,势头猛烈,且目标明确,矛头直指黎圣睿和尤咬。
    
    黎圣睿牵扯上涉黑、涉黄,更甚被弄出了私生子事件。同一时间,尤咬也遭受到攻击,有人发表言论说他是中国的黑手党党首,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,是政aa府要坚决予以打击的危险分子。
    
    黎家沉寂多时的黎光、黎承安父子,被记者提问时,则说:“为黎家有这样的黎圣睿的子孙而蒙羞……”在某种程度上,变相的承认了那些流言。
    
    他们在私生子流言传出的同时,对外宣称孩子已经被接回黎家,并且予以保护。
    
    一时间,风起云涌,一向不怎么高调的两人,顿时成了轰轰烈烈的焦点人物,每天忙的脚不沾地。
    
    ……
    
    高考前的日子,凌旭一心一意的陪考,照顾裴琳的生活饮食,为她挡去了诸多的烦恼,给了她一片舒适安静的环境。
    
    每天都有鸡汤和鲜美的粥点、特制药膳放在精美的餐具里,在吃饭的时间准时送到。还请来了私人保健医生,上门替她按摩,放松心情,服侍的她跟慈禧似地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感叹,问他:“凌旭,你干嘛对我这么好?”
    
    凌旭一本正经的看着她,说:“我一直梦见上辈子是我女儿,我对你不好,所以这辈子要好好补偿你,算赎罪!”
    
    裴琳只听的哑口无言……反对无效之后,只好消受了这么个极品书童。
    
    凌旭的出现频率太高,以至于裴琳的同学看见,疑惑的问她:“那个男人这么年轻,怎么倒像你父亲?”
    
    裴琳无奈!是啊,她怎么有这么年轻的父亲?!
    
    ……
    
    裴琳考试的当天,近日轰轰烈烈的两个大人物也专程抽出了二天时间,齐刷刷的准备妥当,要去当陪考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准考证、身份证、笔……都带好没有?”凌旭最近越发变的啰嗦起来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带好了。”裴琳无奈的看着他又检查一遍。
    
    黎圣睿看着凌旭前后忙乱的身影,脸又冷又黑,但碍于裴琳即将考试,怕影响她情绪,只好忍着没有发作。
    
    三个人一起送她去学校,人很多,虽然黎圣睿的车位早就订好,也花了好久才能停进去。
    
    然后,凌旭下车,带着她去学校,那两人戴着墨镜坐在车上,只怪他们如今风头正盛,怕出现会带来骚乱……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凌旭充当这个家长!
    
    也不知道凌旭从哪里弄来的入场资格证……开考前20分钟,一直将裴琳送到座位上,替她放好文具用品加上矿泉水,小扇子,小毛巾,再把准考证放在桌面右上角,然后,在监考老师狠毒的注视下,忍痛离开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怏怏的坐在座位上,面对周围齐齐投来的注目礼,呵呵一笑……无语中。
    
    开考了……
    
    监考人员将在黑板上注明试卷的科目、页数、题目数量以及考试时间。答题卡和草稿纸也发放到给位考生手中,裴琳填上自己的姓名、准考证号、座位号和考试科目标记。
    
    大家都有战争前的紧张感,毕竟十年磨一剑啊。
    
    铃响了,发试卷,监考人员的提醒他们检查试卷页数是否齐全、是否有破损、漏印或字迹不清楚,然后在试卷上的规定位置填写自己的姓名、准考证号、座位号等。
    
    然后战争开始了。
    
    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残酷程度也不用多说了。
    
    每个人表情凝重,让人无形中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,就象武侠小说中所说的杀气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低下头,翻了翻语文卷子,和平时做的题差不多。调整一下心情后,认真答卷,到了收堂前五分钟,交卷。
    
    走出去,伸头向栏杆处望去,没看到凌旭,只有黎圣睿站在楼下墙角报刊处的阴影里,远远地看着她。
    
    下楼,拐过最后一级阶梯,她走向了黎圣睿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你怎么出现在这里?”裴琳前后左右的观察了一下,低声问道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怎么不能出现在这里?”语气虽然压抑着,但还是能听出他的不悦。
    
    “这里一会儿人就多了,你最近……唉,我是说,一会儿有人发现了你,你就难以脱身了!”裴琳急急的说道。
    
    黎圣睿脸上的表情,眼见着柔和了下来,拉过她的手,拍怕她的头,“饿了没有?”
    
    她嘟嘴,反问:“你就不问我考得好不?”
    
    对面,两个女生笑嘻嘻的走过来,向裴琳打招呼,“裴琳,你哥哥来接你啊?”
    
    “啊?呃,是啊!”裴琳红了脸。
    
    “你家的基因真好,叔叔和哥哥都那么帅!”女孩儿笑嘻嘻的多看了黎圣睿两眼,走开了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尴尬的不行,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?!
    
    抬眼,就看见黎圣睿似笑非笑的俊脸,邪邪的看着她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我们赶紧出去!”裴琳拉住他的手,急急忙往外走去。
    
    出来之后,就上了黎圣睿那辆空间颇大的房车,车门刚关上,尤咬就哇哇叫着不公平,为什么他们两个都下去陪考了,他只能待在车上不能见人!
    
    “小猫,来吃饭,我喂你!”尤咬打开车里的微波炉,端出热腾腾的饭菜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诧异的在三人脸上转了转,“为什么你们都不问我考的怎么样?”
    
    这是干什么嘛,怎么感觉像是他们三个带着她野炊,根本就不是来参加考试的!
    
    “考试啊?你不是都考过了吗,考过就不用再提了,现在的任务,就是好好吃饭!”尤咬一勺汤送到了裴琳的嘴边。
    
    下意识的张口,将汤喝了。
    
    黎圣睿看了一眼尤咬,拿过碗,冷冷的吃饭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小猫儿,你看我的形象不错,很有书生气?”尤咬夹了一块排骨送到裴琳嘴边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点点头,张嘴将排骨吃到嘴里。
    
    车里冷气不错,好像又下降了好几度。
    
    “那我下午去陪考怎么样?”尤咬不知从哪里摸出金丝边眼镜戴上,顿时邪气散尽,一身的儒雅,比凌旭看起来还温润。
    
    “好啊!”反正来都来了,想怎么样折腾,都随他们!
    
    两人没有觉悟的人,凑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温情,一片你侬我侬。
    
    “换个位置!”黎圣睿突然出声,将裴琳拎到他原本的位置上,还不等裴琳说什么,他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碗中,“快吃,饭要冷了。”
    
    会冷吗?这是夏天好不好。还特别带的闷烧锅,边煮边等,就怕食物变味儿。现在热气四散中,要不是冷气开着,真没法吃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沉默下来。黎圣睿也不解释,开始替她挟菜,她来者不拒,闷声吃饭中……
    
    吃完饭,他们也没打扰她,让她躺在后座睡了一觉,黎圣睿坐过去,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。
    
    裴琳闭上眼,窝在黎圣睿怀中,觉得,很舒服。
    
    充足睡眠后,黎圣睿准时的叫醒她,鉴于黎圣睿上午已经曝光了一次,就由尤咬送她去考场。可想而知,众人投射到裴琳身上的目光,都染上了一层深思……还好是在考场,大家的精力都投放在考试上,对于八卦的关注度明显减弱。
    
    等从考场出来,直接上车走人,回家后,凌旭请的按摩师已经等在门口,全身按摩放松了一回,洗了个澡,便睡下了!
    
    裴琳睡在床上,黎圣睿一个人到阳台吹风喝冰啤酒,他光着上身,下身也只系了一条白浴巾,从她这个角度来看,好性感。
    
    她侧过身,专注的看着他,脸上,有一点点迷茫……这个男人,真的很俊美,任何角度看都可以给你看,可是,仔细发现下去,他又神秘莫测,永远让你看不懂,谜一样的男人。
    
    他回过头,看着她,蹙眉有些烦燥地说:“你的眼睛真会勾人!”
    
    这话,怎么听着都不象夸奖!
    
    她默默转过身,气鼓鼓的闭上眼。
    
    黎圣睿将啤酒一饮而尽,放在桌上面,解除武装,气势磅礴地走了过来……他尚了床,向她摸过来,将她收入怀里。紧紧的抱着,然后手下开始不安生了。
    
    她推开,认真的不高兴地咕哝道:“不要!”
    
    他不理她,仍在探索着……
    
    她提高声音:“不要!”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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