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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了空气，只能凭着本能反抗。
却早就无路可退。
可是男人的霸道压制，丝毫不受她任何影响。
几秒的时间。
顾未眠心底一片绝望，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。
黑暗的情绪伴随着肌肤的热度，席卷了她身体中的每一个角落。
她不可遏制地低泣起来。
几秒的时间。
顾未眠甚至感受不到霍砚的抽离，整个人侧身蜷缩在沙发上，眼泪停也停不下来。
霍砚看着面前的女孩，脸上闪过一丝无措。
他不断轻拍着顾未眠的脊背，
“嘘……没事了。”
可是收效甚微。
“没事了，我不动你。”
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安抚，内心汹涌的负面情绪几乎快要淹没他。
勉强压下心底所有负面的不好的情绪，他只能一遍又一遍，不断安抚。
过了许久，顾未眠僵硬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下来。
“睡一会儿，嗯？”男人醇厚的声音仿佛一只蜂子“嗡嗡嗡”钻进了顾未眠的耳朵。
耳尖微热。
顾未眠的眼睫颤了颤，随着情绪平缓下来，席卷而来的是极度的尴尬。
她眼睫微颤，蜷缩在沙发上，睁开眼睛看了霍砚一眼。
却又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。
男人的手依旧拍着她的后背。
无限的耐心。
她心底也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从沙发上坐起来，敛着眼眸站起来，
“我回去了。”
手被霍砚握住，
“很晚了。”
他声音低沉，漆黑凤眸一片深沉。
“留在这儿睡吧，我不动你。”
顾未眠唇瓣绷紧了，
“你说的话一点都不可信。”
霍砚一怔，那张精致英俊的脸依旧是一贯的优雅和矜持，
“看着不能吃，很折磨的知道吗？”
说出来的话却……
“咳咳！”
顾未眠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。
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这样的话！
什么叫看着不能吃！
顾未眠的胸口不断起伏着。
还想说什么，视线忽然撞入霍砚漆黑的眼眸中。
那双眼睛里，分明写着焦灼、渴望，和黯然。
她的心仿佛泡进了咸涩的海水中，
或许之前几次，她都没有明显的感觉。
但是这一次，她终于还是意识到，自己身上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她觉得，内心里，她对霍砚其实并没有那么抗拒。
可是身体却做出了过激的反应。
顾未眠握了一下自己的拳头，面无表情，
“所以我更该离开了啊，眼不见为净嘛。”
看不到了，总不会想吃了吧。
她说着，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可是霍砚握着她的手，却一度收紧了。
顾未眠皱眉，
“你？……”
“过过眼瘾也好。”男人认真道。
顾未眠：“……”
能不能不要用这种世界霸主的脸，用那种参加报告会作报告的口气，说这种话？
简直了！
心好累。
顾未眠揉了揉她的鬓角。
思索了片刻，顾未眠低眸，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照片。
霍砚蹙眉，正想着这是什么照片。
顾未眠已经将照片放到了他手里。
“给你过眼瘾。”
霍砚低眸，微微怔了怔。